、“同乐”禁闭火气大气盛误伤毛二娃
年5月7日星期三晴
同乐禁闭第一天。
早上,我在同乐“狱中”收获梁鹏的信,太高兴了。我对他那些“备忘录”式的哲学思考其实兴趣颇足,但他老弟却小看了我,让我“尽可以跳开不看”,其实,我对那部分咀嚼得最下细。
对分配我想去酉阳一事,他并不反对。说正如大城市可以孕育小人物一样,小城市也一样可以孕育大人物。并且我的这一举动,不仅具有事业上的意义,还具有爱情上的意义。
给P写信,告诉他我们被监护隔离了,同时谈了几句分配问题,希望她理解支持我。
下午冉蜀惠来拿书。我不能一同前往陈革的姐姐家赴宴了。她还在同乐给我们照了几张像。没想到晚饭后她们又来了,我便溜出去走了一圈。
小赖今天下午又与小申来看了我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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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收鹏鹏航空信
下午交P信
冉蜀惠、陈革、龙佑全等会见
5月8日星期四晴
同乐禁闭第二天。
昨天晚上,龙佑全也随冉蜀惠、陈革来看成大看我,还有陈革的堂姐。她昨天50寿辰,设宴请我们,可我却未能遂愿。
老龙与我还谈得来,与他交谈两次,时间都不算短。他春节结婚,邀我务必参加,可是我回到酉阳时,他们刚下龙潭了。交流比较有益,他是在社会的染缸里滚过一转的人,当了几年知青,又在龙潭水库工作了几年。从社会这个地狱里爬出来,积累了不少经验教训,又因为年龄相差不是很大(他27岁),而正好在读大学(科大干部班),所以他的一些经验是十分有益的。昨天他特意带了一张《中国青年报》来送我,意在让我读一读第一版的《青年企业家改革启示录》(之六)。我今天读了,确实有点感触,方才意识到老龙昨夜说的那句话的含义:从这几个人的身上,你可以看到一点,青年人要想干一点事业确实是艰难重重的!
是的,我应当有充分的思想准备,面对这人生,这社会。
5月9日星期五晴
同乐隔离第三日。
晚上,发生了一点小小的不愉快,我与毛正鹏同学吵了一架,虽然只有几句之多,却都是气壮如牛,盛气凌人,互不相让。结果还是很快平息了。半小时后他主动与我言和,我也向他表示我并无敌意,只不过太不善于掌握做人的思想工作的方式和分寸,才导致了大吵大闹。至此,我的心也稍微坦然一些了——我的理智和良心告诉我,我是一个极不愿意与人为敌、与人记仇记气的人。只要我的心中有疙瘩,我就一片黯然,甚至神不守舍,这大概正好铸就了我这神经质型的性格吧。许多人都喜欢我,却没有多少人能够真正适应得了我。换句话说,一般的人与我有时总是觉得有点受不了——极度的兴奋、极度的消沉、极度的正经、极度的荒诞、极度的聪明、极度的迟钝……这一切被上帝莫名其妙地、无情地铸进了我的这个毛坯之中!
上午收涂涛妈妈张老师信,速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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